而白舟看着爱人沉默的样子则心头一软,思考自己刚刚说话是不是太重了。
但就在白舟思考的档口,结弦突然抬头吻住了白舟的唇,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他吻的很轻,少了分平时的□□,既没有撬开白舟的贝齿也没有深入的索取,只是像在讨好求饶般舔舐着女孩的唇。
“原谅我好吗?”
“毕竟,我也只会在你面前这样而已啊。”
结弦几乎是贴着白舟的唇面开口的,他紧紧的抱着白舟的腰,眼神里没有想象中被教训后的委屈反而流露出一种欣喜与期待。
从高中便在加拿大训练的结弦当然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只是他把自己所有的软肋都留给了家人。只有在家里他才不用时刻紧绷着神经,思考如何规划训练,如何面对镜头,如何对媒体说出滴水不漏的漂亮话。
即使白舟没有来到这个家,他也规划着冬奥会后,该自己独立生活了。毕竟父母年事渐长,应该好好在一起安享晚年,而不是为自己的事情处处操心。
虽说雏鸟总会长大,但曾经的自己着实抗拒着离巢的那刻,因为他勾勒不出属于自己的家该是什么样子,有关幸福的模样总是模糊而遥远。
不过所幸在他决定为自己披上盔甲前,她来到了这个家。
“我只是想趁着这段养伤的时间,在当几个月的孩子罢了,谢谢舟酱给了我这样的权利。”羽生轻轻拍了拍白舟的头,回忆起这几个月如梦一样的生活。
虽说白舟刚刚才抱怨了自己生活上的种种不良行为。但他仍会记得自己在深夜抱怨饿的时候,白舟会热一碗粥递给他做宵夜。
每次出门训练的背包里,永远都会有纸巾充足的噗噗、饮料和成双的手套。
当他训练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动时,白舟会推着他去洗澡,避免他感冒。
就像一场让人容易沉浸的美梦。
“我会改的。”结弦轻轻牵起白舟的手十指相扣,信誓旦旦的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