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这样祈祷着,于是就真的有人站了出来。

他们把周围人都聚集在坚固的房间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画符用的毛笔,沾着红色的颜料在门和窗上绘画诡异的文字和符号。

【这是让我们不被外面咒灵注意到的结界。】

他们这样说。

【这里相对安全,静静地等着,会有人来救援的,一定会有。】

【请鼓起信心,我们的信仰越虔诚,神明的力量就越强大。】

听者半信半疑。

可这些画出结界的人们坚信,既然世上存在苦海,那就一定有能拯救苦难的神明。

画完之后,他们拉紧窗帘,关上灯,让所有人一起,在黑暗里静静祈祷。

如此这样的情形,在东京的许多地方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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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

“……咒术师太少了,我们也不能借助窗和辅助监督的力量,且不说那属于总监会的势力,不可靠也不可控——即使他们都上场,东京那么大,这些人也顾不过来千万级别的人口。”宫川智对夏油杰说。

“听命于羂索、愿意为他拼命的受肉咒术师并不多,有大家在,用不了多久就能剿灭。问题在于咒灵,那一千万咒灵。”

宫川智的声音越来越低。

“无论如何算,牺牲都不可估量。战胜敌方的大将不难,但剿除一千万咒灵耗时又耗力。在这个过程中,东京的普通人毫无还手之力。”

羂索手下,有将有卒。

但是我们只有将,外加东京普通民众这个巨大的累赘。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夏油杰叹息。

东京作为目标太大了,即使是五条悟也难以一直随意在这么大范围内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