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川智从一堆发散思维里捞出了重点:“所以,幕后人的身份是一名游僧?”
“是呀,怜子通过预知给出的名单上,‘羂索‘这个名字很特殊,大概是他的法号。好怪的法号。话说杰你没给自己取一个?”
“没有。”
突然被拉出来社死的夏油杰面无表情。
怜子突然举起手:“说起预知……老师您知道的,前些天在名古屋地铁站和敌人打过照面以后,我就再次试着通过预知窥视他们。”
“对,又一次把自己搞进医务室,反转术式这么好还经常把自己送进医院的我也只见过你一个。”
怜子略过五条悟的吐槽:“那个时候您说敌人用什么方法阻碍了预知。”
“某种防止被窥视命运的咒物。”
“好吧,但这次吉野家的事情发生后我又试了一次。对吉野君和一年级同学们。”
“硝子和我说了。”
听到不太“五条悟”的短句式,怜子不由得心里一抖,但还是硬着头皮问:“我看到了更少的结果。每个人都只有一两种,和以前完全不同。智哥他有个猜测需要您的经验——”
“你遇到了预知能力远在你之上的干扰。”五条悟秒答,“敌人那里的预言家,比你强太多,至少在预知层面。对吧,宫川君。”
“我确实是这么猜想的。”
“然后呢?”五条悟转头看向怜子。
“那就麻烦了呀!”怜子说道,“现在只有我们被动挨打的份了啊!”
五条悟反问:“那我的未来呢?”
“您的我一直以来都看不见?大概因为无下限的干涉?”
五条悟哼了一声:“所以,怜子,预言不是决定未来的东西,只是从未来投射而来的一点点信息情报,不用依赖它。三五个人的博弈有明确结果,但这世界上何止三人五人?预知顶多算一根拨动河水的小棍子,当你足够强,把自己变为大势,一根小棍子能阻挡河水吗?我足够强,所以你看,敌人连脸都不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