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怜子纠结了几秒,委婉地说,“您知道的,诅咒的形象通常比较令人难以接受。”
“老头子我还不至于被这点儿东西吓出心理阴影来。”
老爷子身形已经佝偻,但气势却是足足的,和旁边那个已经半边身子快躲到路牌后面的少年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们别一个个地都瞧不起人。不要把我当作看个恐怖片,鬼还没出来,就嗷嗷乱叫的小女生。我什么没见过?可不是经济危机来时会站在天台往下跳的蠢货。”
怜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老人家一人养育虎杖悠仁长大,无论有没有见过幕后黑手“缝合线”,对怪力乱神的事情也有些接受能力。
“那好吧。”她答应了。
“他们就在不远处,离这里两个街区,我现在正要去。如果您体力允许的话,我们一起走过去?”
“没问题,我现在年轻时那样一口气跑个五公里都没有问题。”老人露出一些笑容,“大恩不言谢。”
他拍了一把虎杖悠仁的后背。
“你可听明白了?”
----------------
有句话说得好,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在看到坏相和血涂的时候,虎杖倭助只是挑了挑眉毛。完全没有怜子想象中“嘎——”一下抽过去的过激反应。
相反,他比在场每一个人都淡定。
虎杖悠仁坐沙发就只坐了一个角,还在不安地搓手,像个初入陌生环境的大型犬。胀相不知道该严肃还是该露出客气的笑容,只是低着头往小茶杯里加水。
虎杖倭助又看了一眼不知为何缩在角落里的坏相和血涂,收回目光,说:“请恕我唐突。这么多年来,老头子我只养大了一个孙子。虽然他是你们‘这一边‘的,而我不是,但是如果要问过去的老黄历,问他出生之前的事情,还是老头子我比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