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火爆的钉崎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开始批评。
山田怜子大约知道两面宿傩做了什么损人的事情,但没想到竟然有这种恶心人的阴间操作。
“事情大约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你几点被两面宿傩——”胀相似乎很难说出“挖心”这个词。“又是几点醒来的?”
“遇袭是十一点之后,醒来大约是凌晨两点多?抱歉,当时情况太混乱,我不太记得了……回答错误不会对怜子前辈有影响吧?”
“不会。”怜子说。“束缚成立与否通常以主观判断。毕竟没有人能完全观察客观世界并精准用语言描述出来。”
“……”
时间对得上。
胀相忍不住用左手抚上心口,之前未曾经历过弟弟死亡的他当时几乎要发疯。
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锥心之痛。
把所有弟弟们前前后后检查了十几次,确认他们都处在完好的状态,胀相不得不怀疑他们可能有一个未知的兄弟。
在那一天,这个未曾谋面的弟弟曾一度死亡,又被救了回来。
胀相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没办法把两面宿傩干掉。
还有加茂宪伦那个人渣!
“原来如此。”怜子突然说:“赤血操术还有这种功能?你能感受到血亲的健康状况?”
胀相顿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要不这样吧,为了避免巧合导致误解,我们现场验证一下。复现一下那天的情况。”山田怜子揪着虎杖悠仁那特别好拉的兜帽,踮起脚,一手揽住他的肩膀。
“你怕疼吗,悠仁。”
“哎哎哎!还是不要吧!”
“我可以给你上麻醉,背包里有。你如果实在怕,找医院给你上个全麻也可以。”
“别!我……能不能有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