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有两个人,却不是那天的那一群十恶不赦的混蛋。

根据预知的结果……事情似乎可以谈谈?

几秒钟的思考后,怜子从伏黑惠身后走出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毫无敌意。

其实也不是毫无敌意,但至少在大部分咒术师看来,这是个不便于取出咒具,也不便于结印的姿势。但对怜子来说,她完全有信心在对方读条成功之前完成控场。

“这位加茂家的小哥,请问你这么紧张,是要做什么呢?就个人而言,我不打算草率地攻击你。”

胀相没有说话。

反倒是钉崎野蔷薇叫了一声。

“哎?!加茂?是那个加茂吗?”

她狐疑地看了胀相一眼——他的咒力给人的感觉实在怪异。与普通的咒术师相比,那种不妙的感觉更接近诅咒,或者疯狂的诅咒师。

她拉着虎杖悠仁,小小地退了两步。

而最后面的怜子走上前来。

“在我看来,那天你甚至没有给我一记‘穿血’,所以大家还可以冷静地先聊聊。聊不成再开打。”怜子说着,让几乎攀在对方身上的【妈妈】稍微远离一些。

“我很有诚意的。”

“你要聊什么?”对方谨慎地说。

怜子向前走了几步,用没拿汽水的哪只手挽住了虎杖悠仁的脖子。

“就聊……你为什么站在‘那边’,可以吗?”她说,“顺带我也可以送你一个情报。”

咒力在运转,一个指向模糊的束缚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