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晕我,然后把我带走?”
他问。
“不然呢?”怜子耸耸肩,“当然,你也可以自己跟我走。别人的腿,总不如自己的好用,对吗?更何况你这么大一坨,拖走太不雅观。”
伊佐木晴没有回应。
他环顾四周,自言自语说:“即使我现在自我诅咒,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这里,也只会增加一个都市传说吧……”
“为什么天天想着要死要活呢?类比投毒罪论处,你的量刑也远远到不了死刑。”
刀头舔血的活计干多了,咒术师普遍都有些“赖活不如好死”的心态。
夏油杰是个典型,眼前这个也一样,下一届的伏黑惠同样有着类似的倾向。
“总监会会考虑法律吗?”
伊佐木晴哼了一声。
“你们和警察走得近……难道还真的想把我送去东京警视厅吗?哪部法律写了咒术师的案子该怎么判?又有哪个法官看得懂咒术的证据?”
怜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对,现有的法律不会审判我们,所以也不能保护我们。最近认识的一位厉害的律师先生是这样说的,我个人觉得很有道理。”
听到这句话,伊佐木晴像是突然爆发了,歇斯底里的样子:“这我当然知道!我们即使是死去,也只会被人当作疯子!”
“为什么总监会要拼命隐瞒诅咒的存在呢?说什么知道了诅咒的危害性就会让人恐惧,纯粹是放屁!烟和酒的害处天天有人在说,但是谁会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