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之前偷听了你的电话……”日车宽见正色道:“但是这样考虑的话,你们电话中提到的山下婆婆的被害原因,也许就是因为她曾经为那个女人接生。而且,第二项证据,我母亲生前曾经从事过幼教方面的工作,并且被聘请去作为家庭教师,教导那名男孩识字。这大概就是诅咒落在我头上的原因。”
想到母亲,日车宽见不禁叹了一口气。他被诅咒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第三项证据,我在遇到诅咒的同时,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轻男人的身影。年纪大概二十岁出头,”
“这样吗……”
换言之,菊池家也许不是重点,那对怪异的母子才是问题的核心。
怜子用双手捂着脸,用力搓了搓,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并试图理清楚这些纷杂线索内部的逻辑。
“那么……新田,在吗?”
“哦,我在!”
“麻烦你查一下,菊池英二的投资记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毫无败绩的。”
“这……有点儿难……”
“不必要一开始通过银行流水那种方式查,先查找新闻,尤其是地方新闻和金融板块。然后尽可能迅速给我一个答复。”
“好……我尽力。”
“你们可以先查他是什么时候用大笔资金投入股票市场的。”日车宽见提议。
怜子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电话那头的新田明说:“按照他说的办。第二,也是重点。去查三十到二十年前,受伤、死亡和失踪的咒术师,还有诅咒师的记录。尤其是女性,拥有预知、更改概率或者引发好运之类术式的。”
“好。”
这次新田明回答得更果断,因为这些内容就在归档的祓除记录里。
怜子说完,又看向那位热心的律师日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