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子沉默片刻,没有作答,只是说:“三号他当时的体检ct显示的是无异常,所以可能的推论有两个。第一,这个鬼东西从感染到致死只需要不到七十二小时。第二,只有当宿主死亡后,这些克系小可爱的咒术伪装才会消失,人们才能用非咒术手段探知它。”
如果是前者,在诅咒根源被祓除之前,究竟会死多少人呢?
如果是后者,他们又有什么便利的手段在茫茫人海中追踪诅咒的踪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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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近郊,某处老旧的公寓楼里。
“……这样,你们应该满意了吧。”羂索面对两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咒灵,仍然镇定地笑道,“我们可是以最大的努力进行了报复呢。这样,你们的两位同伴也会安息吧。”
“还没有见到成果。如果你胆敢骗我……就让你偿命!把你的骨头都嚼碎!”
说到这件事,陀艮就又激动起来。
圆圆形状,看上去蠢萌的咒胎里藏着狰狞的本质,仿佛下一秒就会撕开伪装,扑上去把羂索吞入肚中。
“嗨,嗨,别急嘛。有趣的事总是需要酝酿,方才有醉人的香味。我保证,等这一场结束,五条悟也好,苟延残喘的夏油杰也好,都不再会是威胁。
人类就是这样,是活在规则里的。等他们剥掉一切的光环和助力,也不过就是砧板上的面团了。无论是多大的面团,都有方法搓扁揉圆。”
陀艮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真人制止了。
灰蓝色长发的咒灵眨了眨大眼睛,用天真烂漫的眼神看着他。歪头问道:“三重小姐,你凭什么会觉得,在灾难的威胁之下,咒术界的高层反而会转向对付五条悟呢?”
刚诞生不久的咒灵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你能教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