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令人头秃。
真希努力控制住眼角的抽搐,走上前去。
“是伊佐木先生吗?”
“禅院真希?哦,啊,是我,是我。”
“叫我真希就好,禅院什么的,完全可以不提。”
“哦,是吗?哈哈哈,东京的氛围就是不一样啊,没有血统论的毛病。”
真希没有理会这个家伙突如其来的感慨,只是皱眉看了一眼那个大号的行李箱。
“伊佐木先生,今天高专没有派车来,这个箱子可能放不进出租车的后备箱。”
“是吗?”那个男人挠挠头发,“那就走过去吧。”
“需要至少四十分钟。还有两公里的山路。”
“四十分钟就四十分钟。不用担心。”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粗壮手臂上的肌肉。
不,我不担心你,只担心行李箱的轮子。
真希懒得再寒暄下去,转身说:“那么我们就走吧。”
两人没迈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不远处出现一阵骚乱。
有人尖叫,有人大吼。
“怎么了?”真希皱眉道。
“死了一个人。”仗着人高马大,伊佐木看到了骚乱发生的源头。
“卧轨自杀?”
这种事情在东京也不罕见,尤其是每年毕业季过后几个月,正是咒灵孳生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