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渴望过什么,期待过什么。

赤血操术又如何?人一出生,命运就已经决定。

再争也无用。

他鼓起勇气问。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宪纪?”

“因为他的心不在这里,不在我这里。”

脚步声又从背后绕到加茂伸一的另一侧。

“他是忌恨我的,因此也必然忌恨你。”

“父亲大人,宪纪他……应当不是那样的人。”

加茂家主冷笑一声。

“他选择去读咒术高专,而不是在家接受训练,就已经说明他心里对加茂家、对我的看法了。”

他走回主座。

“你还年轻,不懂人心能有多么的恶。回去好好想想,这可是你少有的机会。退下吧。”

“……是。”

晚上九点多,出去踩点完毕的怜子拎着夜宵回到神社。紧接着就被叫走了。本次战场的负责人,禅院家主,禅院直毘人要见她。

这不奇怪——毕竟怜子是全场最强,又连续鸽了三次作战会议。

虽然之前总监部命令怜子不能上战场,但到时若真是夏油杰来了,能正面硬刚的也只有她山田怜子。

见到怜子的时候,禅院直毘人在喝酒。

从坛子里喝。

一看就是老酒晕子了,那么大个坛子口,往嘴里倒,竟然一滴都没有沾到翘胡子上。

“来点儿?”

看到怜子进来,禅院直毘人举了举手上的坛子。

怜子不由得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