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们,我家开的医院是离旅馆最近的综合医院,而且是警方的合作单位。另一个综合病院距离事发地有一百二十公里,而且我们家也有注资。”

换言之,不论当下还是今后,只要住在附近,想要得到治疗就得听话。

那一刻,怜子感受到了社会地位和智商的双重压制。

“谢……谢谢。”

其实远不止这些。

受到损失的三位愤怒的旅馆主人可不会被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吓住。

于是宫川智还把第二次进厨房救人时顺带搜集的“投毒物证”拿给三位旅馆主人,并威胁他们现场签下了保证书。

当然,他不会告诉他们这个剂量实际并不会产生明显影响。

“还有,你的父母醒了。”

“他们……有说什么吗?”

“没有。”宫川智说:“你是他们的女儿,应该你自己和他们谈。”

山田怜子在病房门外徘徊了好一会儿才敢进来。

山田冬太郎已经醒了。

凌晨三点时,山田纯美虽然惊醒过一次,但是被他强行劝说去睡觉了。

虽然他断了两根肋骨,也有出现脑震荡。

但是他仍然是一家之主。

山田怜子从门口可怜兮兮地蹭过来。

“怜子,你受伤了没有?”

“没。”怜子赶紧摇头。“我昨晚睡到一半,听到噗隆噗隆的声音才惊醒。爸爸你也知道我睡眠质量超好的!后面有人说有阴阳师来除妖,也有人说是怪物大战……反正我醒来后只看到一个满脸烧伤疤痕的矮个子女人把怪物击败的场景。再之后警察就来了。”

山田冬太郎摸摸怜子的头发。

发梢上还留着刚清洗过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