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领域渐渐消散。

四周断断续续的歌声渐弱。但不是之前的单曲循环,而是新的歌词。

“……我们都一样……”

“没用了……就被抛弃……”

五条悟看了一眼脚下正在消散的咒灵残骸。

“死到临头还要恶心人。”

第二天下午,体术课上。

依然只有四个人到场。

五条悟挑挑眉,什么也没说。

“悟你没发现少了个人吗?”

“虽然我有劝过怜子好好上体术课,但她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五条悟摊摊手说。“现在的年轻人,固执地很呐。”

“昨天下午我们回来以后就没有见到她。上午的理论课是日下部老师代课,她也翘掉了。”

“她之前从没有翘过理论课。”熊猫补充说。

“不用管她了。”五条悟说,“说不定她觉得咒术师太没前途,自己回老家去了。”

“哎,真的吗?!”乙骨忧太惊奇道。

“毕竟是从小立志考东大医科的小天才嘛,高专对她完全没有吸引力。”

在场的四人,如果离开咒术高专就没有容身之处。所以他们也很难理解五条悟说的“回老家”。

“天气不错,忧太,你今天不用跑圈了,来试试四对一吧。”

体术课结束后,乙骨忧太抱着一个小盒子跟在真希身后。

“你怎么跟到女生宿舍这里了?”

“我和狗卷同学觉得该给山田同学带点东西……之前任务中受的伤多亏她帮忙。”

“悟说她可能不在这儿了。”真希皱眉说:“赤福饼也就罢了,你真打算把棘买的注连绳送出去?”

“哎?这不是用来祈福的绳子吗?”

成长于普通人家的乙骨忧太隐约记得小时候每次冬天回乡下老家,大人们会把草绳挂在门廊上祈福用。但是真希的常识明显和他不同。

“祈福?一般只有设简易结界的时候才会用吧。”

棘那家伙在上面搞了什么恶作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