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专里待命的咒术师也都非常无奈,但是没有命令,他们也不敢随意出头,先锋的辅助监督在不停地进出地铁站汇报情况,只说里面不止一层“帐”,并且有浓度不低的咒灵气息。

昨晚拿到那些东京地铁设计图后,几个有经验的咒术师很快就明白了这可能就是会发生意外的地点,他们连夜划出几个重点区域,涉谷地铁站当然就在其中,而根据地铁站复杂的构造,建造不同的帐的确也是实施恐怖行动的一种手段。

只要他们能够获得允许,目前数量的咒术师说不定也能够解决涉谷底下的情况。

只要他们能够获得允许。

作为咒术师受到一次轻度的违规处罚就是一笔巨额罚款,中等处罚就是强制回家待业一段时间或者吊销证件,最重的处罚当然是直接按照叛逃咒术师来算。

咒术界上层牢牢把握着这个处罚权,来自各大家族的咒术师也许能凭借种种关系或者利益往来免掉这种责罚,但是,如今来到高专,愿意支援这次任务的咒术师,大部分都是来自普通家庭,在高专接受了教育,没有大背景的咒术师,即使他们足够优秀,也无法承担这种风险。

阿黛尔靠在医务室的椅子上,缓缓地一呼一吸,感觉到吗啡影响下残留的隐隐疼痛,突然发现桌边的手机亮了起来。

五条悟。

“你倒是还记得打电话给我啊。”

“阿黛乐。”电话那头五条悟的声音很平静,不过他那边的背景音非常嘈杂,“昨天遇到了一点点意,我现在就赶去地铁站,你放心,他们剩下的力量已经没有多少了,我很快就可以消灭那些垃圾——”

“不是的,悟,你要当心的不是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