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五条悟其实只存在于少数时间——只存在于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里。大部分时候五条悟还是那个忙碌又可靠的最强咒术师,只不过因为忙碌的间隙有了一个可以随时迎接他的怀抱,因此忙碌时的他更加快活了。他们后来抽空去了之前盘星教办酒会的那个郊外私人会所,曾经扩展出无限空间的术式早已消失,只剩下了一栋空空荡荡的废楼。

阿黛尔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件被她放在桌子底下的外套。一路走来地上还有黑紫色的血迹,但唯独那个桌角下面干干净净,除了灰尘别无他物。

她展开那件外套抖了抖,欣慰地对五条悟说:“贵点的衣服就是好。送去干洗一下应该还能穿。”

五条悟却不甚在意,他的视线集中在另一个方向上——

两个抱着金箱子的女高中生正在一扇小门边看着他们。她们的背后则是一只努力把自己塞进狭小楼层里的鹈鹕。

“枷場菜菜子。”

“枷場美美子。”

小姑娘们乖乖地报了姓名,浅色头发的那个把黑头发的那个挡在晕过去的鹈鹕咒灵身上,目光警惕地看着五条悟:

“你是五条悟,夏油爸爸的朋友对吗?”

五条悟沉默了数秒,抱起双臂,严肃地问道:“你们爸爸什么时候结婚了?跟谁?为什么没请我当伴郎?什么时候生的你们?”

“啊?”两个女子高中生愣住了。

“快回答我哦,小朋友。”

鸡同鸭讲了大约五分钟,两拨人终于弄清楚了他们在说什么。

“我们知道那不是夏油爸爸。”菜菜子小声说道,“之前有一次偷偷看到过,有奇怪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