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真不贴心,你看看阿黛乐,看我一直忙就会给我发‘五条老师,不要忘记吃晚饭哦’,你就只知道问我去干什么了。”
阿黛尔拿着酒的手突然一顿。她干过这种事吗?
她拿起手机,打开聊天记录,发现一周前她还真干过,原因貌似是她看到六点半的时候五条悟回到高专的办公楼,九点半又匆匆离开,就猜到他应该哈没来得及吃饭,于是就发了这条信息。
类似的信息整个暑假里她似乎发得不少。当初这么做的时候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现在回过头来,就觉得自己好像管得太多了
硝子猛得灌了一口酒,然后低声说道:“你发现他的踪迹了?”
阿黛尔一愣,明白他们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那个在高专里禁忌的名字,曾经五条悟和家入硝子的同级生。
那还是硝子告诉阿黛尔的。那次硝子与她出来喝酒,罕见地有些微醺,点了支烟就打开了话匣子,她聊工作,聊到那些因为暗恋她所以假装生病去医务室的男人,聊那些被她亲手处理的尸体,那些曾经活着的咒术师一动不动躺在她的解剖台上,有些是她的前辈,有些是她的后辈;然后又聊到过去的事情,怎样拿到医师资格证,怎样熬夜背书,怎样在高专里度过她最后一年学生生涯。
“我们以前有三个人。原本咒术界的两个特级,都在我们那一届里,”硝子说这些的时候微微闭着眼睛,烟气棉絮般从她的嘴里吐出,“他们两个经常一起出任务,然后,有一个第三年的时候离开了,成了诅咒师。”
总之,阿黛尔零零散散地了解到了这三个同级生的故事。也是从这个故事里,她从侧面了解到咒术师的工作是怎样摧残着人的生理与心理。
“我猜对了吧,你之前一直围绕着宗//教捐款作搜索关键词,真的找到了吧?”硝子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