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个人被推出来,连脸都盖上了,一条红围巾系在手腕,怎么看都很眼熟。
盛西浔脑袋嗡嗡嗡,都没来得及思考什么材质什么胸针,所有的慌张和害怕奔涌而出,大喊了一声温淮期的名字就要扑过去。
但才走了两步,就被人攥住了衣服。
他听到了有些虚弱的一声小浔。
盛西浔愕然地转头,入目还是红围巾。
同款红围巾绑在面色苍白,额头还缠着纱布的的人手腕上,乍看还有点滑稽。
因为温淮期手上打了石膏。
盛西浔嘴唇颤颤,刚才他误以为是温淮期的那个平车被人推走,家属跑过来,哭声四起。
前方的手术灯灭了,又有什么新的消息。
哭声、交谈声、还有器械撞在盒子里的声音。
一会消失,一会增大音量,最后是温淮期的声音钻入盛西浔的耳里。
“盛西浔,我在这里。”
盛西浔深吸一口气,狠狠地抱住温淮期。
温淮期还穿着他们的同款夹克外套,只不过盛西浔是正面穿,温淮期是反面穿。
他的气质本来就如水一般温柔,穿什么都有种静水深流的捉摸不透。
盛西浔也是住到温淮期家里才发现对方似乎很喜欢自己的香水,这几天疯狂香薰,两个人的味道都一样了。
蔷薇对盛西浔来说没什么意义,不过是还算喜欢的一款尾调。
对温淮期来说是生命力伴随着一束光的全新开始。
是他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