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麟边走边问:“师父,我刚去逛了一圈,怎么其他峰种的都是焕凝草啊?好像就只有我们和贺堂主那峰种的是半夏昙。”
卿凝深吸了口气,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她就恼火地想起了前几天自己被群起围攻的事。
“卿峰主莫不是脑子出去远航了还没回来吧。”
“你就吹吧,像固元丹这种极为保密的丹方,能让你给猜到了?”
“全谷就属你最离谱,跟你这比起来,何绍温说的都真了几分,信你还不如信他呢。”
……
总而言之,她的提案如果不是贺茹出于友情投了个赞成票,基本上就是全票否决了。
就一个呼气的功夫,祁麟看着卿凝的表情变换了好几遭,一下咬牙、一下气愤、一下又恨铁不成钢,最后定格在了无可奈何的抓狂之上。
祁麟咯噔着回想了一下,他刚才难道是问了个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吗?
没有啊,他就是好奇说怎么他们和其他峰育的种不一样而已,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平凡的问题么?
“都带不动我有什么办法!”卿凝突然悲愤道。
那天为了说服大家,她讲得喉咙都快冒烟了,然而,卵用没有,一个个都固执得跟陈年老化石似的。
他们不想共同富裕,那她就带着贺茹两个人发财好了!
卿凝蹙眉看向祁麟:“我就说怎么刚没看见你呢,不好好听讲到处瞎溜达,我教的你学会了没有,你催个芽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