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南乔会给他带月子餐,看起来很丰盛却没什么味道。
他慢吞吞的吃着月子餐,看着南乔在一旁准备拆线的工具,调侃道:“拆了线,我这个月子是不是就坐完了?”
“对啊。”
南乔手下忙着,随口顺着他的意思胡说八道:“而且还能给你评个英雄父亲的封号,毕竟别人肚子里出来的是孩子,你肚子里出来的是子弹。”
许光尘喝了口猪蹄汤,惬意的说:“那我也不该是子弹的父亲,应该是子弹主人陈严敬的父亲。”
说起陈严敬,南乔就想到在卫生间听到的关于他的传言。
“我听说陈严敬很,嗯……”
南乔抿着唇,在脑海里搜刮一圈能准确形容陈严敬的文明词汇,最后只吐出两个字:“变态?”
许光尘浅笑:“你在哪儿听到的传言?”
“就纯夜呀,说他喜欢的女生都有很幼态,但又不能真的幼。”
“他的审美确实挺变态的。”
南乔若有所思道:“她身边的女孩儿,好像挺怕他的,是被迫的吗?”
“是自愿的,但也是被迫的。”
“怎么说?”
许光尘转头看向窗外,晴朗了几天后又开始飘雨,今年临城的每一场雨,都会带走一部分温度,像是要挑战几十年最寒冷的冬季。
他此刻的声音像是慰叹,穿过层层心境飘忽而来:“被环境逼迫,不得不自愿。”
南乔的心思沉了下去,慢吞吞的说:“陈严敬会被抓吗?”
“会的。”
许光尘转过头,琥珀色的瞳孔泛着志在必得的眸光:“他一定会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