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顿了下,目光仍看着南乔,语气意味深长,仿佛就是说给她听的。
“不过也得有能力让林爷看得上你,人家许光尘之前可是帮了林爷不小的忙。”
南乔低下头继续刷手机,那天晚上在卡座的时候,南乔就能明显感觉到陈严敬对许光尘的敌意。
如今私下再次聊到许光尘,南乔都能预感到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果然,陈严敬之后的话题开始围绕着许光尘展开。
即使南乔低着头看起来对这个话题毫不感兴趣,但陈严敬的声音仍旧是不绝于耳,南乔被迫听着他的长篇大论。
“许光尘,不对,他初中的时候还叫许尘,就是个窝囊废,我揍他都不敢还手。”
“前几年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摇身一变成刑警了,连名字都改了。”
“就算是当上了刑警又能有什么出息?不还是给点钱就叛变了?你们以后如果有机会和他共事可得小心点,别到时候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房间内飘荡的背景音乐都没有陈严敬的声音大。
每句话都看似忠告实则诋毁,偏偏一旁的人还都在点头应和,甚至没人在意他说的对不对。
南乔实在听不下去,凑到刘晴云耳边低声说了句:“我去一下卫生间。”
说完,起身离开。
关于许光尘的过去,三年前的京北大桥上,南乔从许光尘的口中听到过完整版。
他曾经确实叫许尘,他的妈妈姓‘陈’。
‘许陈’是妈妈给他取的名字,但爸爸给他上户口时,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户籍人员听错了,总之最后落实到户口本上的名字是‘许尘’。
爸爸也懒得再去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