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桌已经开始游戏,赵清墨低着头,虽然不想和他玩这个游戏,但这种看起来是他单方面不愿意的情况让赵清墨多少有点委屈。
突然他手指在她桌子上敲了一下,看着她道:“不是要玩游戏?你发什么呆?”
赵清墨错愕,“哦……我以为…”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那一分钟绝对是煎熬的一分钟,赵清墨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度秒如年,她脑子一团乱。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晰的看沈疏延,近距离看着,他好像更好看了,刀削般立体的五官,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睛干净到没有一点杂质,就这样注视着她,让她感觉仿佛掉入了幽潭,太过深邃的眸子静静看着她,都会让她产生一种他满眼都是你的错觉。
高度的紧张让赵清墨都快忘了呼吸,她只知道当时心乱如麻,面上应该还算镇定,就是不知道耳尖有没有红……
不过他们并没有同桌太久,两个星期之后重新调座位又被调开了。
为此,赵清墨懊恼了好久。
一阵冷风将赵清墨从回忆里拉出来,她拢了拢衣服,蓦然发现外面下雪了。
今年芦城的初雪。
赵清墨摊开手接了片雪花在手里,雪花一会儿就融化成水。
那个冬天也是这么冷呢。
赵清墨拍了张照片心血来潮发了朋友圈,配文只有四个字:时隔六年。
栖桐居。
沈疏延看着飘飘洒洒的雪,看到了她发的朋友圈。
看来是看了同一场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