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微倚靠的身躯,还有仍然寻不到剑的手指,不寻常的连番褶皱
都叫他们看得出来,而且分明,师兄分明也饱尝被炼化之苦。
他们虽然没有被炼化过,也不可能狠下心去炼化灵兽或人的神魂,但从旁人那里可以知道,神魂受损已经是极为可怖的伤,被生生炼化,天地灵气撕扯,又怎么会好受呢。
于是连程悦都移开视线了,多看一秒都觉得自己的眼泪要掉下来。
这么重,这么可怕的折磨,他却承担了六年。
盛梳:“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她像是才想起什么,把手从沈扶闻衣袖上松开,但那仙人淡淡一瞥,她才后知后觉地僵硬全身。
沈扶闻并未说什么,主角团也盯着他们,握紧法器,只有盛梳,想起她不止要顾忌着燕无争马甲不会因为他们贴贴而心态失衡,还要顾忌着她现在还在剧本里来着。
盛梳:大意了。
但是松都松了,僵硬也僵硬过了,她只能尝试着自然一些,却被沈扶闻劫过话头。
沈扶闻:本体松手了,不爽。
仙音淡漠,身量也挺拔修长,分毫看不出少年模样,如今在昔日旧友面前,竟然是隐隐被畏惧忌惮,占据主导权的那一个。
于是晋起也微微松开握法器的手。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个成年的沈扶闻了。
“炼化痛苦绵长,你可以好好选一些疗愈神魂的药。”
这是暗示剧本,但众人听着滋味都不好受,尤其是方恢,简直觉得沈扶闻这是在当面嘲讽,践踏师兄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