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看他一脸便秘样,不再劝他,心里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想着一次就能说服他改革军队。
关键还得看赵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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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宫里的封赏便送到家里,这次跟着去的人人都有份。
行秋没有被赐官,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一个早晚要走的人,当不当官的无所谓,还不如把这份恩惠分给其他人。
赵佶怎么好意思真的什么也不赏,终究还是赐了个郡公的爵位,光有头衔不领差事,也就是说,除了每个月能多拿点俸禄,其他没任何变化。
其他几人分别往上提了两级,花荣仍旧在禁军,担任都虞侯,主要职责是承担总指挥使的副手,其他几人也各自有了正式编制。
考虑到不久后还要去辽国,赵佶特许众人不用急着上任,暂时一心辅助行秋办好辽国那边的事就行。
当天,辽国免了岁币这事在京中爆炸似的迅速传播,赵佶没有隐瞒的意思,甚至还派了个太监在街头宣讲,而他自己则悄悄出宫坐在临街的茶楼里,满心愉悦地听着百姓们对自己的诸多赞扬。
虽然夸得最多的人不是他,但谁能否认这样的功劳,是在他在位期间完成的,以后到了地下,他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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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行秋从卧房出来,看到时迁怀里捧了堆什么东西,喜气洋洋地走进院子。
“你这是做什么去了?”他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