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也跟着放轻声音:“您想收集这方面的证据,然后去给官家告状?”
“没错。”行秋点了点头,“收集到消息后,你再去州府衙门,把相关的案宗全部偷出来。否则光凭武松这一个案子,并不足以治这两个狗官的罪。”
时迁大惊:“州府衙门?这、这里面可有不少把守的,我如何能潜得进去啊?”
嘴上这么说,他的心里却涌起一股遇到挑战的兴奋劲。
行秋轻轻笑道:“你就说,敢不敢吧?”
时迁咬咬牙:“怎么不敢!凭我出道以来未尝败绩的偷盗技术,区区州府衙门,不在话下!”
行秋笑眯眯拍着他的肩膀:“我就欣赏你这股越挫越勇的精神,不过万事要以你的安危为先,不要冒然闯进去,这样,你先去踩点,把衙门里的布局和官差们换班的时间都摸清楚了,再去不迟,若发现任何不对劲,赶紧出来,千万别硬来,东西拿不到也没关系。”
时迁猝不及防听见这话,顿时感动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毛贼,能被委以如此重要的任务,都是官人看得起他,与那些证据相比,他的个人安危又算得了什么。
这一刻,时迁深刻感受到,他一定要为眼前的人卖一辈子命!
他两手抱拳,神情动容道:“官人既然信我,我定不会让官人失望。”
行秋又鼓励他两句:“我也很看好你,我相信你肯定能出色完成这项任务。”
…
本以为武松当晚就能赶回来,谁知一直到第二天凌晨,行秋才看到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