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案子还有什么可说的,武松偷了我府上的财物,十几双眼睛都看着,人证物证俱在,大人应该对此一清二楚。”

“这案子尚有诸多疑点没查清,本官现在重新开堂审理,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将武松打发地远远的,让他再也没办法回来坏事……”

“张都监,休要信口雌黄!”没说完的句子被气急败坏的叫声打断,“本官什么时候与你商量过了?”

“大人明明收了一箱子好处,如今却不认账,难道是嫌我给的不够多,还想再要上一些吗?”

“张蒙方!你竟敢空口白牙地污蔑本官!”

知府如今急与跟张都监撇清关系,想把锅扣在张都监和张团练身上,暗暗诱导他们说出谋害武松的事实,把自己从这事里摘出去,自是不会提醒他后堂有人在旁听。却疏忽了这样做导致张都监误会,以为嫌好处给的不够多,又来索要更多的钱财,这才不顾体面地在公堂上吵了起来。

一个是一州知府,一个是兵马都监,前者也只比后者大一级,真要闹起来,张都监的确不用处处顾虑着他。

听着外头没完没了的扯皮,行秋面无表情地说道:“回吧,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

时迁抓了抓脑袋,呆呆啊了一声:“不听了?就这么放过这几个龟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