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也摇头叹气地感慨:“武二郎好端端一个汉子,硬是毁在女人手上,可惜,可惜……还好我既没有貌美耐不住寂寞的嫂子,也没有守不住家爱偷人的媳——”
话没说完,他猛地住嘴,讪笑着向身侧的少年:“官人别听岔了,我是说我媳妇不偷人,不是说我没有媳妇的意思。”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承认吧时迁,你就是个单身光棍,别说媳妇和孩子了,估计连女人都没碰过一下。
行秋心底暗笑,脸上不露分毫,也不去揭穿他死要面子的谎言:“我知道了,没有误会你的话,别多想。”
时迁哦了一声,心里狂扇自己嘴巴暗恨嘴快说错话。
…
从建康府到孟州走了二十多天。
城外等候排队的时候,时迁一双眼珠子又不老实地盯着前面一人的钱袋,看了好一会才艰难移开,显然看得见摸不着让他十分痛苦。
行秋一看就知道他职业病犯了,用扇子轻敲他的胳膊警示道:“你这老毛病该改改了,哪个正经人像你这么看人的。”
时迁讪讪笑着:“我尽量,尽量。”
队伍前进地十分缓慢,行秋便跟时迁闲聊解闷:“最重要的是眼神,须清正坚定,不闪不避,你总斜着眼看人,眼珠子又总往值钱的东西上看,但凡有点经验的都能看出你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