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皇帝那里挂过号的就不一样了,宰相门前七品官,花荣这个教头的含金量立刻上升好几层。搭上了全国最高掌权者这条线,又有自己隔三差五地帮他在赵佶那刷存在感,花荣绝不会像林冲那样沉寂下去,反而会趁势而起。

行秋对赵佶这个安排感到分外满意。

他趁机向花荣灌输一些会用得到的知识:“过几日陪官家去蹴鞠,你这两天就在院子里好好练练,不求多出彩,只要充分展现出你的勇武矫健、不凡英姿即可。”

花荣重重点头:“我知道了弟弟,放心吧,蹴鞠这东西我以前玩过,没什么难的,踢赢一帮士大夫轻而易举。”

行秋很不放心,絮絮叨叨地继续说着:“知道你厉害,但万万不能太下官员们的面子知道吗,自己悠着点,点到为止即可。随时注意着官家的态度,他若想看你赢,你就赢给他看,但也别让输的人太难堪,他若没这个意思,保持平手是最好的方式,既不会得罪对手,也能让官家见识到你的英武……”

花荣在他头上使劲搓了一把,将满头整齐的发丝柔得蓬乱:“行秋弟弟,你比我还小一岁,怎么变得像个小老头似的这么爱唠叨。”

行秋一把拍掉他的手,正要伸手报复回去,就被两个突然跳出来的大汉拦住了去路。

来人正是鲁智深和杨志,两人在东京城里蹲了好几天,总算在大街上把人给等着了。

“你就是沉水剑行秋?”鲁智深像座小山似的往前面一堵,手里拎着一柄寒光山上的禅杖,面沉如水,看着就很不好惹,“旁边这位是同洒家一道的杨志。”

行秋缓缓点头:“不知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鲁智深双眉倒竖,面色冷肃:“洒家且问你,孟州十字坡的张青孙二娘夫妇,是不是让你给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