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个道理。
行秋哼笑着不再理他,将自己的行李塞进柜子,拿出在路上没读完的书坐下接着读。
他估计自己要在清风寨住上三四个月,等开春雪化了路好走一点,再带着宋江回东京。
…
就在两人到达清风寨的第三天,花荣收到了宋江的书信,信里简单写了下杀人的原因,以及被官府通缉以来的流亡生涯。
花荣第一时间将信拿给行秋看:“弟弟你看,公明哥哥那件案子果然另有隐情。”
行秋拿着信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读完,皱着眉心一脸头疼:“怎么又跟反贼沾上关系了?哎呀,这可不好,官家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
花荣满脸紧张:“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行秋扣着下巴想了想:“我要亲自见过他,跟他问清楚其中具体细节才能知晓。”
“那……”花荣攥着拳头,他自己就是武官,熟知朝廷的律法,当然清楚和打劫生辰纲的晁盖等人扯上关系是什么后果。
放跑晁盖这事可大可小,唯一知道这事的阎婆惜已经死去,官府那边只知道宋江杀了人,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人。
要是行秋肯帮这个忙,将这其中的缘由瞒下来,再帮着在官家那边说两句好话,宋江的罪根本不算什么。
但花荣却没来由地张不开这个嘴。
似是看出他所想,行秋说道:“放心,我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要是确定他没有掺和生辰纲一事,我不会揪着此事不放。毕竟他与晁盖相识在先,朋友落了难来投奔,他出于道义将人放走,虽说触犯了律法,从情谊上却也没什么可指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