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一双眼中冒出明晃晃的疑惑,行秋给他解释:“其实我是个写书的书生,为了取材,写出更生动的符合逻辑的故事,会了解这些也是很自然的。。”

“原来如此……”花荣笑着点头,没有问他都写了什么书。他一个常年忙着剿匪的军官,要看也是看兵书,对流行的那些小说话本通通不感兴趣。

一顿饭快吃完时,行秋向他发出邀请:“我在东京有座宅子,平时空置着,只有偶尔回来才会小住几天。这些天我一直都在那,你要是得了空,一定记得来找我啊。”

感谢他有个出手大方的皇帝粉,又是送房子又是送骏马,不然他可不想把赚来的钱全砸进房地产里。

花荣认真记下地址,许诺这两天有时间就会过去。

第二日一早,行秋前往东京城内最大的红灯区,直奔李师师的住处。

说是歌伎,实际上李师师更像是赵佶养在宫外的外室,不需要再去应付除他之外的男人。

不过她没有搬出伎馆,赵佶也没有另寻个好去处把她安置下来的想法。家花哪有野花香,他就是喜欢瞒着所有人偷偷流出宫鬼混,享受跟伎子偷情的刺激感。

步入楼内,一路溜达着走到最显眼的一间屋子前,门口挂着半卷的珠帘,有盈盈暗香隐约透出。

行秋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一道轻柔至极的曼妙声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