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铁石心肠的白玉堂,又将求助的视线放在展昭身上,盼着对方能为她说两句好话。

展昭叹了口气,从钱袋里摸出几文钱放在她手里,温和说道:“我们还有要事要谈,不方便让姑娘在这里,姑娘切莫见怪。”

女子接过展昭给的钱,眼含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对他行了一礼,这便转身离去。

白玉堂的脸色看着依旧不大好:“女人家就是事多,动不动哭哭啼啼,看着就烦。”

接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说道:“展爷到底有南侠的美称,对一个卖唱的女子都如此关怀备至。你就不怕她趁机缠上你,再也甩不掉了?”

展昭低低叹了口气:“不过是生活所迫的可怜人,白兄不必这么说她。”

白玉堂又哼了一声,没有反驳展昭这句话,只是眼神依旧冷嗖嗖的,左脸写着“女人就是麻烦”,右脸写着“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莫名其妙的,香菱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哥哥终日只知打熬筋骨,于女色上十分不上心,以致夫人闺中空虚,这才让那贼子有了可趁之机”。

她抽了抽嘴角,心里发笑,急忙低头喝汤,借以掩饰自己越来越明显的表情。

只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锅巴又一次开始在她腰上疯狂乱动。

它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的事过去才几天,这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此时闻着满桌子的香气,恨不得立刻跳下来,将所有盘子吃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