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向窗外,“大?师兄不是答应我,在进入秘境之前都老老实实的吗?你去哪儿啦?”害得她做了个很刑的?梦。
金砚寻定定看着她,眼神中闪过失落,又有些庆幸,还?有点酸溜溜的?。
记不起来也好,否则他会被打死吧?
可?记不起来,往后俏俏就能全心全意喜欢新生的?破崽子了。
他?坐在软榻上哼哼,“我很老实啊,你为什么不看我?”看一眼少一眼了知道不?
乔俏眼神游移:“看你干嘛?我累了,你快回?自己院子吧,我再睡会儿。”
金砚寻更好奇了,探头过去捧着乔俏的脸扭过来,眸底带着些不为人知的?担忧,“你没生病吧?是不是被那个守擂的?长老给算计了?”
乔俏眼神落进金砚寻眼底,看着金砚寻越来越靠近,突然?感觉这姿势……好特么像梦里那一段,就是多了个她。
她手忙脚乱推金砚寻,一不小心拿脚踹到了他胸口上,“你才病了呢,我啥毛病没有,你快出去!”
金砚寻后退些许,幽幽问道:“俏俏,你不是梦到我,害羞了吧?”
乔俏心?下一窒,翻了个白?眼,“对对对,我突然梦到你在小世界银杏林里变成?人形,当时发生了什么大师兄还记得吧?你快出去,不然?我要羞晕过去了。”
金砚寻:“……”那光溜溜的?回?忆,他?可?太记得了!
他?沉着脸出了门?,心?里酸得像是一百个柠檬被挤爆了一样。
他?不甘心就这么回自己院子,如此?下去,在进入秘境之前,他?就能把自己酸死。
不就是个秃了一次的金乌崽吗?当谁没秃过一样!
不就是秃了还跟俏俏亲密接触过吗?他?连舌头都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