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她连床都不想起了。

他?脑瓜子更疼了,直接将任务交代给金砚寻,“你看着她吧。”

等他?们都?离开后,金砚寻进了禁制之中,走进?乔俏的卧房。

乔俏盖着一条淡金色锦缎的被子,睡得小脸通红,还时不时咂摸一下嘴,仿佛在回味什么。

金砚寻眼神柔软下来,像是暂时摆脱了蛇刹女天赋魔光的干扰,整个人如同一柄轻易不出鞘的剑,强大,可靠,孤寂。

他?一直静静看着,直到天光染红了卧房的窗花。

朝霞透过?窗缝,带来了光明,映出金砚寻眸底的追忆和悲恸。

他?将手?指覆在乔俏额角,替她把粘在额头上的碎发拨开。

待得收回手?,他?死死掐住手?指,仿佛觉得自己亵渎了神光。

“臭俏儿……”

你说你会回来,让我一定要活着等你。

你当老子不知道你最会骗人?

金砚寻又忍不住伸出手?,狠狠……作势,轻轻拧了拧乔俏的鼻尖。

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的坏家伙。

你难道不知,懂得了爱一个人的滋味后,要?在无尽的荒年之中,守着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谎言,对活着的人是多么残忍的事。

金砚寻撇撇嘴,老子才不受这样的罪,你敢死,我就敢殉情。

金乌可是天底下第一的刺头,墙都?不扶!

咱们都?删号重来,凭老子这样的天下第一美(凶),活该你再爱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