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挪开目光。

“青羽真尊?您能替这……”她扫了眼已经被烧得看不出鹅黄色的小楼,“四海酒楼做主?”

“还是说,因为这是您儿子开的酒楼,您便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欺负晚辈?”

丘青羽淡淡看着她,也有些不解,“若本尊所听无误,是你们先闹事,那?时候你们就没想过,四海酒楼有大能坐镇?”

这些孩子,未免也被宠得太天真了些。

天?枢城光城墙就遭到不知道多少人觊觎,至今没人能从上头?抠下?来?哪怕一块灵晶,反倒留下?了自己?的性命。

若不是听到有人冲奇珍坊坊主老丈人叫嚣,丘青羽都?不敢相信,多少年没人敢这么不带脑子进天?枢城了。

乔俏一点都?不气弱,“眼见未必为真,敢问真尊,若是我将四海酒楼的老板抽筋扒皮,剁成肉泥做馅儿,做成大包子往外卖——”

“放肆!”丘青羽脸色一沉,属于?出窍初期的威压,毫不留情朝着乔俏压过去。

他是忌惮这几个看起来颇为不俗的小辈背后之人,但并不代表他们能肆意践踏高修为大能的颜面?。

在场看热闹的人众多,足以作证。

即便是这些小辈的长辈来了,他杀了这群崽子,也占理。

金砚寻闷哼一声,唇角溢出血迹,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被压出了凶性,身上很快冒出炙热气息,灵力开始氤氲起来。

乔俏赶紧拉住他,“大师兄你别冲动,我们现在主要任务是把幼崽给救回?去,让人知道你在这儿,我们也许可以逃走,幼崽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