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翠绿的雨雾洒向大地,却不见满地枯萎的曜日花有任何反应时,地里坐着的徐心木竟是发出了细微的哽咽声, 这让秦七弦有些惴惴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曜日花死了,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身后, 付令远沉重的声音传来,“随我进?去?看看。”
徐心木飞快地拭去眼角泪珠, 起身应是。
付令远又对秦七弦道:“你,也一起过来。”
秦七弦还能说什么,她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反正拒绝不了,跟着走就完事。
这一次,通往石室的剑道小径没有了任何剑意存在,两?侧青草也已发黄,等到了小道劲头,秦七弦注意到歪脖子小树上挂的木牌上?有灼烧过的痕迹,上?面?刻着的池字隐约也有些奇怪。
就在她盯着池字看的时候,木牌线绳断裂,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恰好从池字中间断裂成了两?截。
付令远本就脸色沉重,见状大步迈开,几步就登上了墨玉石阶顶端。
秦七弦则感?觉身子一轻,又被他直接用灵气绳索给拽了上?去?。
上?一次,他们走完台阶就去?到了一片辽阔的草原,看到了在小山坡上钓鱼的白发老祖。而这回,面?前是一扇朱漆大门,推门而入,屋内光线黯淡,放眼放去仅见一桌一椅,陈设简单且空无一人。
木椅结霜,其上有一撮灰。
付令远踉跄地走到椅子前,颤抖的伸手想要去触碰那撮灰。
指尖在即将碰到刹那又猛地收回,他缓缓抬头,伸手从?墙上取下了一盏已经熄灭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