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怡宁:“涂檀,你要多个师妹了!”
树下打盹儿的涂檀眼皮微抬,打了个哈欠后又垂下头继续站着睡觉。
阮怡宁低骂了一声,“懒虫。”接着又问:“那师兄你为什么要帮她?鹤苑那家伙惯会见风使舵、你要不带秦七弦过去,她肯定会被刁难。”阮怡宁就想知道,现在秦七弦被刁难的话,宗门那些人会怎么处理。
有人探探路也挺好的。
白执鹤没答话。
一旁的阮怡宁心如猫抓,越猜越离谱,最后瞪大眼睛,惊呼道:“难不成……不会吧?”天天只知道玩鸟的男人终于对女人动了心?
白执鹤看向正在水池里玩鱼的灰鹤,倏忽展颜一笑:“她管绯绯叫师姐。”
阮怡宁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声:“嘁,鹤奴!”
……
御兽峰主殿正厅,太白一脉的长老们围坐于长桌边议事,大家正商讨正事争执不休呢,角落传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几次三番下来,脉主关就不得抬手示意大家暂停,并皱着眉头看向坐在最末尾的白衣女子。
关就:“孤悬灯,别喝了。”
孤悬灯侧趴在案几上,头枕着个酒葫芦,手里还拿了个葫芦,这会儿正往嘴里灌酒。她一身素白,脸颊酡红,双目雾气朦胧,眼神迷离得很。
被点了名的孤悬灯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酒,接着才眯着眼道:“我喝我的,你们商量你们的,不用管我。”
她右侧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想喝醉了不去接人?”
孤悬灯将手里的酒葫芦往前一砸,打着响亮的酒嗝:“我孤悬灯……落子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