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扑过来的。”沈时礼哑笑了声,眸光幽幽睨了她?一眼。
“瞎说,我本来?是往门那边倒的,你硬要把我拽过来。”池芋长睫扑簌簌地颤了颤。
“我不是怕你把门给撞开,一头栽下去。”他不咸不淡地回道。
“咋可能撞开!我们讲点道理行不行?”池芋差点没被他荒唐的理由气笑,眼波轻荡地瞪了他一眼。
“行,是我耍流氓。”沈时礼轻笑了下,松开了搭在她?后腰上的大掌。
池芋局促抿了下唇,绵软小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肌,从他身?上直起了身?。
沈时礼被她压得轻微闷哼了声,眉眼间闪过了几丝克制。
池芋不禁动作微微滞了下,又不爽地掐了下他一下说:“你哼什么?,是不是在暗示说我太重。”
“不是……”沈时礼肌肉紧绷了下,眼神挪向?了一边。
“还嘴硬。”她没忍住又掐了他一下,莫名获得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像是长期被压迫后突然翻身?做主?人,将过去的奴隶主?踩在了脚底下一般。
沈时礼呼吸放沉了几分,缓缓说:“真不是因为你重,还有,别?随便?掐我了。”
“切,你刚才还随便摸我了!我掐你两下怎么?了!”池芋撇了撇嘴,小手不解气地在他身?上乱戳了一通。
“池芋。”
沈时礼深吸了一口气,大掌猛地捉住了她纤细手腕,覆着在她?皮肤上的温度滚烫,灼得她?心跳沸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