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池芋嗤笑了声,得寸进尺道。
沈时礼身子?微微僵了下,又默了会?儿,忽然俯下身贴到了她的耳侧,低声说:“求你还我,好不好?”
他炙热的呼吸喷薄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如烈酒般低醇的嗓音穿过她的鼓膜,震得她骨头都跟着酥痒了下,耳廓瞬间就染了红晕。
“谁让你贴到耳边说啦!”池芋又羞又恼地往一侧躲了下,伸手捂了下自己发烫的耳朵。
“你不是说听不见?。”沈时礼轻掠了一眼她脖间深红的印记,缓缓直起身,学着她平时的样子?,无辜眨了下眼。
“……”池芋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说点?什么。
这狗男人?竟然还学她的招数来对付她!
是不是有病!
池芋涨红了小脸,狠狠打了一下他拦着她去路的手:“让开,我不想理你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冷白的手背上浮起了明显的红印。
“疼不疼?”他撩起眼皮,反问她道。
池芋攥了下手心,恶狠狠说:“用不着你关心,赶紧放手让开?,你怎么还死缠烂打上?了!”
“跟你当初学的。”沈时礼直截了当道,手一点?都没挪动,依旧撑在她身后?的墙上?。
“你没事学我干什么!是要反过来折磨我吗?!”池芋极其无语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