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僵住的身子和凝固的表情,池芋心里一阵暗爽,又补刀说?:“毕竟男人过了25岁,身体各方面就要开始走下坡路了。”
前方红灯亮起,沈时礼缓缓停下了车,回头掠了她一眼?。
“你是在担心我不行?”他语气沉沉,阒黑眸光直勾勾探入了她心底。
“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池芋莫名紧张了下,眼?神飘了飘。
“通过实践的事,才能算是客观事实,你这只能算推测。”沈时礼顿了下,意味深长地反问她,“你说是不是?”
“……”
池芋抿了抿唇,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他,局促垂下了头。
前方红灯跳转了绿灯,沈时?礼淡淡敛了眼?神,重新?发动了车子。
池芋悄悄抬起眸,看了眼恢复常色在开车的沈时?礼,手不由攥紧成了拳。
她本?以为她刚才那段说辞能让他难受个半天,结果他轻飘飘两句话就给?她驳了回来。
可恶!难道她就只能任他牵着走和摆布吗?
池芋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快速运转着大脑,思考着一切能让他难堪的可能性。
在他宾利停靠在她酒店门前的那一刻,她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沉了一路的嘴角也轻轻扬了起来。
她下了车,看?了眼?还坐在驾驶座的沈时?礼,俯身撑在他的车窗前问:“不是说?要陪我玩么??怎么?不下车?”
沈时?礼偏过了头,视线撞上了她领口下的春光,短暂一滞,缓慢抬起了幽灼的黑眸,看?向了她眼?波轻荡的杏眼?。
“你不是说我不可以。”他低沉嗓音暗哑。
“那你不是说?,实践出真知。”她长睫上下扇了扇,一脸清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