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什么车会经过,路人也稀少。
耳边只有头顶树叶被风吹过发出的沙沙声,和车里人脱衣服时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他能辨别出她是在拉皮裙的拉链,隐约还能听到她手链和金属衣扣的碰撞声。
一点点,轻微而缓慢地?,挑着他的某根神经。
像是那种劲头不强,却会让人不自觉上瘾的毒药。
沈时礼不禁蹙了下眉,西装裤兜里摸出了一根烟。
但还没来得及点燃,他忽然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动静,和一声弱弱的“埃文”。
沈时礼手?一顿,咬着烟偏过了头,看到了只开了条缝的车门和缝隙里她探出的小脑袋。
“能帮我拉一下皮裙背后的拉链吗?好像卡住了。”她可怜巴巴地?望了他一眼。
“……”沈时礼神经突地挑了下,修长手?指拿掉了嘴里的烟,黑眸轻轻眯了下,“谁教你的可以让男人帮忙拉裙子拉链?”
“你不是对我没兴趣么。”池芋无辜地眨了眨眼,“而且我?已经在裙子下面穿上牛仔裤了。”
沈时礼喉结哽了下,默了片刻后,轻笑出了声:“也是。”
他走到车前,弯下了腰:“背过身去,我?看眼拉链。”
“嗯……就是卡在了这个位置……”
池芋捂着胸口的裙子转过身,另一手撩起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后背,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油画般的色调。
沈时礼目不斜视地看了眼她的卡住的拉链,试着伸手?往下拉了一下。
果然没有移动半寸。
池芋:“是不是拉链边上的裙子布卡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