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独把时令舟约出来可能会让他生出警惕之心,去时家的话,时家夫妇在也许会有影响,而在工作场所里可以让时令舟保持放松,并且说不定会让他用对待工作的态度去讨论私事。
宋颐鸿还分析了很多理由,不过辜曼曼完全没记住,直接以你字多你有理为由同意了他的提议。
其实对她来说要是单独约时令舟出去,或者去时家说不定会让人误会什么呢,所以还是公司显得比较公事公办。她甚至没有提前打电话通知时令舟,而是在公司前台报名字预约,足以对外证明他俩真的不熟了。
几分钟后,等候室外传来了房门开合的动静,秘书说了一句失陪起身出去查看情况,没过一会儿便折返来请她。
“辜小姐请跟我来。”
辜曼曼给宋颐鸿发了条消息后,跟着秘书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这是她第一次进时令舟的办公室,进来后四处看了看,发现办公室大多都是一样的格局,都是宽敞空旷的空间配备高层落地窗,时令舟就坐在摆在正中央的气派办公桌后,在无声中宣告着他对于眼前一切的掌控权。
他看到辜曼曼后放下了手中的笔,伸手向她示意了一下面前的访客椅。
“你来怎么不提前电话通知我?”
“我是恰好路过,想到有事情要问问你。”辜曼曼拉开椅子坐下,秘书又为她倒了一杯热茶,做好这一切后便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整个办公室里便只剩下辜曼曼和时令舟两个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辜曼曼不知觉地咽了咽口水,明明对方什么都没说,可她却已经下意识地开始紧张了怎么办?
“找我什么事?”
此时此刻,她仿佛又听见了宋颐鸿在自己耳边说,“战胜恐惧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惧。”
她将这句话默念了好几遍,又做了个深呼吸,抬头直视对方:“我想问问夏夏的事情,就是我的朋友夏颖瓷,你应该不陌生吧?”问完她便死死地盯着时令舟,绝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