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急忙翻身下床,找到了平常用来记录梦中声音的记事本,自从她意识到这些内容是预言之后,便会把每次听到的内容都记下来,以供日后琢磨。

之前的一些话有的她已经记不大清了,只能尽量还原内容,但是有一句关于酒后的内容她记得很清楚,因为内容不全她还猜测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算算日子,时间也能对的上,难不成这句话说的就是夏夏?

可这和时令舟又有什么关系?

辜曼曼是越想越乱,最终哀嚎一句:“我的头好痛啊,为什么事情会这么复杂?”

“复杂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个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你不知道真相罢了。不过知不知道真相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看你朋友的态度她是不想让你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地隐瞒了。或许现在这个状态对大家来说就是最好的情况,隐瞒不一定是欺骗,也许只是一种妥协。”

辜曼曼沉默了,她也不知道是该寻求真相,还是继续装聋作哑。秘密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比如她现在有口不能说,有话不能提的状态就已经很让人抓狂了。

从理性上她是赞同娉娉的话,但是从感性层面上,她又实在做不到视若无睹。

假若她把想法拿出来讨论,估计也没什么结果,因为娉娉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心情,这个时候自己更适合跟宋颐鸿聊聊。

“那我去找找小宋聊聊吧。”

江娉娉对此也是习以为常,说了句:“去吧,替我问声好。”

于是辜曼曼又给宋颐鸿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他的反应就和江娉娉截然不同。

“找人查一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