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迟把住他脖子往下按,虎子“哎哟”一声。
“有没有的忙完还得我说?”陆祁迟搓了搓后脖颈,扔下一句,“在这歇着吧。”
说完起身,往院里走,临走前,还警告:“以后别随随便便就往里面闯。”
“哦。”虎子纳闷,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大家都怪怪的。
阮舒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梳妆台前一时缓不过神来,xiong腔里心跳快的要蹦出来。
抬眼,镜子里的自己十分陌生,脸实在是过分红了些,她伸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同时,她也清楚的知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陌生。
周末,阮舒没什么事儿,正好秦子珊约她出去,索性叫上秦子珊去之前小区,把其余的东西又搬回来了一部分,空荡荡的柜子塞了个半满。
要买的东西也都准备齐全。
秦子珊跟着阮舒发的定位过来,转弯过来的时候路口的小摊差点刮到她的车。
一路小心翼翼开过来,停到修车店门口。
抬头看上面挂的招牌。
红色的背板,白色的字,新兴的兴字掉了两个点,只能根据残留的胶痕推测之前是什么字。
这里的路很窄,停在这还不到两分钟,后面已经开始鸣笛。
秦子珊皱眉,修车店的生意看起来还不错,门口停满了车。
她只能将车往前开了开,找到一个胡同,拐进去停好。
秦子珊今天穿了裙摆至脚踝的草绿色长裙,脚上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黑色柏油路上。
如果这还能称之为柏油路的话,路上蒙了一层灰尘,已经辨认不出原本的颜色。
从胡同口到修车店中间有一家快餐店,玻璃上贴着红色的十元一份,店外空调外机发出呼呼的响声,吹着热气。
塑料管扔在地上,从里一滴滴往下漏水。
店前的下水道口处积着泔水,上面落着一层蝇虫,发出一股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