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侧头看他，幽幽问：“真这么酸？”

张明：“？”

“怨气那么重？”林栖又问。

“也……没有那么重吧，我刚都说了”张明说，他微微拧眉又补充，“不过怨气确实有，换你，你猜了哥们对象半天结果就是身边人你不气吗？”

“不气”林栖说。

张明：“……”

林栖：“我又没遇到这样的情况。”

张明：“……”

张明：“林老师您真耿直。”

林栖：“谢谢夸奖。”

张明这么一说林栖能理解了，张明从一开始表达对于他对象的好奇就没少过，后来也在后面替他解答过一些疑惑，并且都是出于很认真关心的目的，现在知道了他的对象就是周钧远后生气不难理解。

林栖：“抱歉，没有告诉你。”

“没事，也能理解”张明伸了个懒腰，见林栖的神色还是不太对劲，他迟疑了一下，问，“你这个表情……很少见啊，不是因为我的话，是周教授？”

林栖没有回答。

“懂了”张明点了点头，“吵架了。”

林栖：“……”

林栖：“没有，别乱想。”

张明：“那怎么了啊，一大早哭丧着脸，你身体还好吧？现在难受吗？”

“没事”林栖摇头，“不难受，别多想了。”

张明不信，他还想再问几句，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二人同时停下来，张明喊了一声“进”后周钧远推门进来。

他一进来，两个人顿时更安静了，张明默默回了自己的位置，周钧远来到林栖桌前放了个水杯：“这是阿姨给你的，喝了会舒服点。”

“我现在没事”林栖垂眸看着水杯。

“嗯”周钧远揉了揉他的后脑，自从他们对外公开后，在其他人眼里周钧远倒是不注意这些小动作了，更何况这里没什么人，可林栖还是觉得不太自在，他偏了偏头。

周钧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及时告诉我。”

林栖：“好。”

周钧远走了，张明又凑过来说：“哎呀，刚才看到周教授的样子我才想起来，咱们学校的灭绝师太有爱人了，啧，小林子，你这身价直线上涨啊。”

他调侃一句，没等林栖说话又说：“好了，基本能够确定是吵架了。”

说完他迎来了林栖面无表情的目光，在张明叽叽喳喳这件事情上，林栖用沉默表达嫌弃。

二人对视片刻，张明轻咳一声，说：“真的说实话，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是可以和我说说的，哥的嘴巴很严你又不是不知道。”

“……”嫌弃归嫌弃，林栖了解张明，也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林栖想了想还是把信息素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明听了脸色一言难尽，他的嘴巴张成o型。

他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张明：“小林子，你这说的这些事情，很难不让我想到你上次找我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