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倒掉。”
野木芽面无表情地说:
“如果真的觉得浪费,你大可以去威斯敏斯特区把它分给流浪汉。”
说完,他就准备进房间。
然而这次,被安室透拦了下来:
“我们有问题想请教野木先生。”
“既然您负责带新人,那应该有这项义务吧?”
当然没有!
这里可是犯罪组织!
每个爬上去的新人都有可能威胁到前辈的地位,怎么可能有人真的好心答疑解惑。
不是绊子那都算是人品不错的了。
系统发问:【比如琴酒?】
确实没有被琴酒刻意刁难过的野木芽:【他人这么好,希望他以后是无期徒刑吧。】
系统:【……】
怎么听着,更像是诅咒?
但是野木芽和那些人不同。
后辈有问题,当然是要解答的!
这么想着,他‘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
果然,这样有用。
诸伏景光唇角明显上扬了一下,但是背对着他的野木芽看不到。
虽然他说自己吃过了,但诸伏景光还是给四人都盛了咖喱。
热气腾腾的饭明明都摆在了眼前,但是三人却和没看到一样准备开口。
野木芽打断了他们:
“吃完再说吧。”
“好!”
半个小时后,吃饱喝足的四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茶几上还摆着刚洗好的水果。
野木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可能是场鸿门宴。
为了不暴露,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当然,在安室透他们看来青年并没有什么变化就是了。
“什么事?”
野木芽问。
“是这样的,最近这个人联系我们,说想和我们合作。”
安室透递过来手机,上面是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