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所以在见到太宰治不久他就睡了过去,现在已经到晚上了,也完全没有苏醒的样子。
西格玛觉得有些荒谬,五味杂陈的看着自己手腕被勒出的痕迹,
又青又肿,有些地方更是直接露出了肉,
想都不用想,野木芽身体肯定更惨不忍睹:
“我们可是敌人!?”
“谁知道呢?”太宰治垂下眸子,然后猛地坐了起来,说:
“总之你现在的命是属于野木君的了,所以不能再帮费奥多尔做事了哦。”
其实西格玛就是这么想的,但是被太宰治这么要求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人家手里有刀,他只能点头认同。
野木芽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期间西格玛避开摄像头为几人带来了水和食物。
太宰治还不忘吐槽:
“你可是这家赌场的经理,为什么我们还要吃这种干的发硬的面包啊?”
“我想吃蟹肉!”
西格玛正在给野木芽喂水,闻言也有些羞耻。
垂着头有些尴尬的说:
“因为怕费奥多尔发现,野木芽现在还没醒,要是他派别人来,我们会死的吧?”
“啊?你是说那个家伙?”
太宰治停下了正在咀嚼的动作抬起头轻飘飘地说:
“他应该早就知道我们在哪了吧?”
??
这句话吓的西格玛手一使劲,塑料瓶里的水顿时挤了出去,留了野木芽一脸。
西格玛更急了,急忙用袖口去擦,然后就对上一双乌黑的眼。
“不、我不是故意泼你的。”
他满脸紧张的解释。
野木芽随意用手背蹭了蹭,然后坐起来接过了水瓶猛地灌了好几口,然后说:
“对。”
西格玛:嗯??
“这里虽然是监控死角,但稍微调查一下就能找到。”
少年接着说。
原来不是和自己说话。
西格玛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