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多说什么,当日就收了包裹,与老夫人作辞。
老夫人还是送了些文玩字画之类的给他,并叫了辆上好的马车送他回去。
多年的交情,哪能因为一次无法治好病情就受到影响?只是胡大夫看完,她希望破灭,意识到申茶落了终身的病根,不由心疼不已。
之后的日子,二公子孙文扬卧病在床,没再跟孙婉清要银子,何况在舅母监督下,他也不敢再做出这样的事,生怕下次会被打断一条腿。
孙婉清如今落了个清净,感激申茶,连日来都帮着琥珀给申茶端药送茶,悉心照顾。
不过申茶心情倒还不错,看着当铺一日一日景象颇多,甚至更胜于从前,便知道距离购下那处宅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要是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将来的日子不知多么滋润。
申茶这般想着,跟孙婉清说话时,眉眼间倒也没有什么失落。
直到五天后,琥珀出门取布料,路过西南院听见丫鬟间的小话,忙从外间赶回来,着急忙慌地跑到申茶跟前。
申茶正跟孙婉清说着话,看见琥珀惊恐的样子,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琥珀喘了喘气,声音都有些变了:“小姐,申夫人、申夫人她病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