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茶见她越哭越厉害,最后直接栽进了自己怀里。
她只能默默拍着她的背,一句话不多说,给她一点安静的时间。
半晌,孙婉清哭得差不多了,抬起脸坐了起来,最后用帕子沾了沾泪,抽了下鼻子,说道:“今后我长了教训,不会再被皮囊光鲜的男子欺骗了。姐姐也一定记得,如果要嫁人,还是寻个容貌寻常的男子,踏实过日子才好。”
申茶点点头,心里却不这么想,虽然她身在大永朝,亲事很可能不由自己做主。
但她只要离开了孙府,能约束自己的人就少了,到时即便嫁人,也定要寻个自己喜欢的,若是相貌太过寻常,自己颜控这关都过不去。
不过她也清楚,要想搬离孙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大永朝,女子单独建府的情况少之又少。
若是没什么特殊理由,单独建府所要花费的银两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而且还会招致旁人指点,认定府主无依无靠,没有亲戚帮衬。
申茶倒不怕这个,反正在淮城她的名声也没好到哪去。
等再用系统赚些银子,独立建府的事情提上日程,就能彻底做一条无忧无虑的小咸鱼了。
人言对她而言,最不足惧。
申茶脑海里飘过许多思绪,殊不知孙婉清也是一脑袋想要解脱的事。
她要说的只是明面上的,二夫人府暗里的事情拿不上台面,她也不愿多说。
这场哭,就是借着事由发泄了积蓄已久的难过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