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见她说话十足地吃力,摇了摇头:“看小姐模样是有些虚弱,但脉搏跳动不慢也不快,不浮也不沉,完全是正常之象啊!”

他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听琥珀说起今天申茶走路的缓慢情况,更是焦虑地抚起了胡须。

这种怪病他头一次见,没什么头绪,只好尝试着开了个方子,说是实在不行就先按照这个抓药试试。

如果还是不管用,那他就真的没辙了。

大夫为申茶开药方的同时,孟氏得到了于府的消息。

买通的于府下人发来信函,说于三公子今日不知道出去干什么去了,回去情绪就不对劲了。

因为看不惯小厮没请扫干净院子,还摔了一只价值昂贵的杯子,显然是动了怒。

而让那个下人冒着风险送信的关键原因是,于三公子说一定要推掉和孙府的婚约,而且似乎他提到这件事,情绪就变得更加暴躁。

孟氏听她这么说,心下一沉。

这什么情况,原本还好端端的,前两日还听于家主母说,于三公子对婚事是完全愿意的,怎么现在突然转变了主意?

她仔细阅读信函字眼,稍稍松了一口气。

于三公子是在自家内院发的脾气,还没有告知于家主君主母。

毕竟是两家洽谈好的大事,他得有充足的理由才能说服于家父母。这会儿功夫,他怕是还在酝酿措辞找借口。

还有回转的机会,孟氏第一个想到这个。

她决心第二天专程登门和于家主君主母商量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