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和宁世尧躲在祠堂,边烧纸边哭。春桃跟在宁婉身旁,边递纸边哭。
宁婉吸吸鼻子,“哥,你不是说男人不能哭哭啼啼的吗?”
宁世尧抹着眼泪,“话是这么说,但我哪儿忍得住?若是你在二八年华就去了,我也是要哭的。”
两人说着说着,哭得更厉害,可谓是鬼哭狼嚎。一个哭得惊天地,另一个哭得泣鬼神,还有一个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冷夫人站在祠堂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吵死了。
她打起布帘走进祠堂,“别哭了,也别烧纸了,蔻儿没死。”
……
接连下了几日雨,今儿个天气终于放晴,国公府的白绫白灯笼还没拆。
仇野带宁熙在国公府外远远地看了一眼,“现在,我们都是‘死人’了。”
“死人”可以到任何地方去,没有身份再能限制他们。
宁熙对这个地方并无留恋,“嗯,我们走吧 。”
仇野驾马带着宁熙正准备出城门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叫住。
来者是云不归。
“你找我?”仇野问。
云不归笑道:“少自作多情,我找你老婆。”
云不归将一封信和一把剑递给宁熙,“收着吧,这是如梅让我交给你的。”
“阿娘让你交给我的?”宁熙眨眨眼,颇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