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也叽里呱啦谈论着近期发生过以及即将要发生的事。
“欸,你听说了么?操刀鬼被人做掉了,最近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
“真假?谁要是有那能耐杀了他,早就名震四海了!为何我迟迟没听到消息?”
“那是你消息太闭塞,这都是去年孟秋时发生的事了。”
“据说操刀鬼不是一个人杀的,而是一群人杀的,而且两败俱伤。尸体堆在乱葬岗烧了三天三夜都没烧完。”
他们说着,都不约而同地搓了搓鸡皮疙瘩。
这时,郭瘸子瞧了眼坐在角落里安静喝酒的少年。
少年似乎发现他在瞧自己,或者说,察觉到他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份。
所以少年捏着一颗花生在指腹间来回搓捻着,威胁地“看”向郭瘸子。
郭瘸子当然明白,少年若是在这花生里注足内力,这颗小小的花生就能从他郭瘸子的脑门开始,横穿整个脑袋。
郭瘸子早已不再关心江湖中事,所以很快便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撤回目光。
这是一种默契,你不揭穿我,我也不会揭穿你。
仇野将花生丟进嘴里。
那五个人似乎有讨论不完的话题,现在又谈起太子妃的事。
“七日后太子娶正妻,喜轿穿过朱雀大街,从中宫抬进去,那是何等的气派!”
“而且我听说,他们为了不让围观的人凑得太近,喜轿周围都设有影卫。”
“不仅如此,还会有专门的太监朝外撒钱。你说,我要是去得早一点,找个好位置,能不能从那撒出来的钱里,多捡几枚银角子?”